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,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

在那张狭小的按摩床上,我们从卡夫卡,聊到太宰治,从王小波聊到海子,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,的确,我这一刻永远存在,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。

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,我亲手触摸她的,又拾不起她的残缺,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,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,我只是疼惜她的,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,却身负重任,上有好赌的,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,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。我想带她走,带她窝开这个地方,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的地方,只有我们,只有。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,朦胧的夜色里,她拒绝了我的好意,那时我才后知后觉。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,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,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。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,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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